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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成南田山,被疏忽的历史

关键词:文成南田,富韬墓,刺史山     我要发布新的信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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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为无为观旧址

 

图为富韬墓碑



图为刺史山下的富韬墓

  或许是注定,南田山上的历史种种,终是要被刘基那过度灿烂的光采而夺人耳目的。只是当我们的眼光试图往前穿越时,若是有足够尖锐细腻,还是能看到那些掩藏在黄土荒草之间的过往遗留:一圤泥,一方碑,一片断瓦,一堵残墙,甚至是一个故事传说……
  尽管,认真追溯起来,它们或多或少都与刘基有这样那样的瓜葛,但去掉其间丝蔓,有许多却是相对独立的,犹如浪花点点,构就着南田山历史长河完整地流淌。而当我们的眼光溯向源头时,位于三源(地名)的一处格外让人注目,那里有青山,曰刺史山;山脚有村落,曰无为观;村中有古墓,曰富韬墓……
  那天,公元2009年清明节前夕,我们一行“怀古人”的脚步,“心怀叵测”地跟着目光来到了这里。

一、南田山上“始迁祖”

  时光流转,千年瞬息。千年前,大唐帝国分崩离析,五代十国战乱纷起,逐鹿中原的漫天熊熊锋火燃烧着野心家的欲望,也燃烧着黎民百姓的苦难。而在远离战火的僻远处,诸如有天下福地之谓的南田山,那里松风依旧唱着淳朴的山歌,即是野草,摇曳的舞姿更多是无人欣赏时的自我陶醉---
  是的,那天,也就在这几乎与世隔绝的南田山,忽然冒出了一行人:有男有女,有老有少,依稀是一家子奔波的模样,而为首的一中年男子,尽管是一身布衣打扮,眉宇间却掩饰不了官宦人家的气质,他掸了掸衣角的草末,长身远眺,却见万山深处,平畴忽辟,天高碧远,风光怡人,正是避乱隐居的好去处。
  就是这里了。不知是喃喃自语,还是晓于家人。突然,中年男子一屁股坐了下来,哈哈大笑。生逢乱世,也曾慷慨激昂抱济苍生之志投身宦海,但半生浮沉颠簸终是苟求平安一家人。世事无常,白云苍狗,付于一笑中。
  更远处,一绺炊烟袅袅起,而隐隐有钟声传来。那中年男子听得出神,只觉得俗世纷争,荡涤胸外。斜阳西坠,晚照流金,恍惚中,那无为观里无为音,已成南田山上一锄风。
  这个中年男子名富韬。为避战乱,一路辗转,终于是看中了南田山这片土地。于是,扎根于此,繁衍生息。
  千年后,《南田山志》记载:(富韬)仕唐工部郎中松州刺史太常卿,乃始迁之祖也。
  千年后,南田山上那个叫三源的地方,有山名曰刺史山,据说就是为纪念富韬的。那里还有座道观,曰无为观(又名紫阳观),传言富韬在那里生活过一段时间,而富韬的墓,就在刺史山脚下。
  当我们找到那里的时候,墓已重修,而观却真是“无为观”了。除一丘菜田,那千年前的钟声早已了无痕迹。

二、刺史山下“富韬墓”

  关于迁移。在过往的历史中,总是蘸着沉重及辛酸的意味。
  故土情深。若非是有足够割舍的因由,或饥荒,或战乱,当故土的生存空间被压挤到难能容人的时候,那一声声沉重的脚步便又会穿透蒙尘的历史在你我耳边响起,从绝望走向希望的迁移途中,尽管前景莫测,但也正是这咬牙坚持迸发出来的顽强生命力,为一处处原本蛮荒之地播下了人类繁衍的种子。
  千年前,南田山还是一片蛮荒之地。除了修炼山中的道士,人烟渺茫。
  千年后,我站在富韬的墓前,感慨万千。左右村居,千树梨花中浮动的人影,把曾经那个孤独的开拓者团团围住,坟墓前那一方灰褐碑石,依稀刻着“始迁祖唐松州刺史富韬”的字样,诉说着那个迁移者曾经的荣耀及最终的归宿。
  一个热心的老人告诉我,文革期间,富韬墓曾淹没于山坡上防空洞挖掘出来的泥土之下,上世纪八十年代富姓后人花了很大的劲才找到所在,并进行了重修。而今我眼前的坟墓,自是重修后的样子,如是石椅,靠着青山,应该是刚拜祭清扫过,杂草去尽,惟有那压下的纸钱在山风中晃晃荡荡。
  诉说中,老人还告诉我,早在二三十年前,一个自称是来自河南的中年男子曾经来此拜謁,他的手上还拿着地图,说是来此“访祖”的。也许相对老人的记忆,二三十年已经过于久远,我没有太多地盘问细节,我知道,在河南与南田的不同时空交错之间,有着无限可能的迁移线路选择。而实际上,从千年前的富韬开始,至现在,那断断续续来来往往的脚步就一直没有停息过。
  《富氏宗谱》记载:始祖韬,仕唐工部松州刺史,唐末避五代乱,自河南徒迁南田;第二世处谦,仕内黄令赠太师,封鲁国公,官居河南;第三世令荀,仕商州马步使赠中书,封韩国公;第四世言,仕尚书员外郎,封秦国公;第五世弼,两次拜相,封祁国公、郑国公。弼孙直清与景贤归南田家后,墓葬章坳后溪,俗称“花坟”。十二世孙应高从南田迁徒梧溪(其孙女,便是后来刘基的母亲)---。
  是的,宗族的历史依稀记录着迁移的脚步,在那断断续续来来往往的时空里,他乡与故乡的概念也开始重叠起来。千年后,当我们追溯关于血缘的源头地时,事实上已经无法确定明确的地理坐标。关于宗族的历史,甚至是人类的历史,那迁移的脚步,就一直没有停歇过。而关于故乡,或许只是某一瞬间的停留。
  感慨中,我的脚步又开始了前行。那是,一个人一瞬间的迁移。

三、意犹未尽有遗憾

  而关于迁移,总是有着意犹未尽的感觉。
  其实,对于富韬,或许是疏于久远,或许是不够显赫,这位南田山的“始迁之祖”,并没有太多的历史记载。除了刺史山下的那方墓地,那些支零的片语寸说已很让人还原其时丰满的形象,倒是其五世孙富弼,这位北宋时的“三朝元老”、“一代名相”,让人印象深刻。
  可以说,在富姓宗族的迁移史中,富弼有着标竿式的意义。在宗族史中,那个在宗族中最为“拔尖”的人物,总是会如一面旗帜,插在血缘图腾的圣地上,在后人不断膜拜中屹立飘扬。于是,这面旗帜的地理坐标,及始迁之祖,及现有后裔,构成了一个坚固的“迁移三角”。
  关于富弼,宋史中已经有了较为详尽的记载。而我现在最为感兴趣的,是这样一则新闻事件:公元2008年6月,北宋名相富弼的家族墓葬群在洛阳发现,但遗憾的是,由于房地产开发的缘故,被迫挖掘移迁博物馆。
  在中国传统文化中,“墓”作为一特殊的文化符号,有着特殊的意义。而在迁移史中,对于地理坐标的确认,是最为有力的证据。作为“迁移三角”的关键一角,对于宗族而言,意义不言而喻。大而言之,宗族中的“拔尖”人物,往往也是人类历史上的重要标点,在这种意义上,其保存的价值也不是暂时单纯的金钱计算的。然而,结果却让人遗憾。(只是,若洛阳无入土可容身,是否再次迁移,回到你子孙聚居的文成?)
  或许,我们是不应该太过于纠缠历史中,那些关于迁移的故事,只是在一个人寂寞的时候才想起。我们屏息聆听着鲜血在管道中流淌摩擦的声响,身外嘈杂的车水人流刺激着耳鼓难能平静,但我们是如此渴望能听到身体的倾诉,那能带着我们回到过去,久远时空的脚步,每一步都踩在心头上,柔软的,却是让我们能真正地回归家园。
  是的,我们并不想纠缠。只是,我们不该遗忘:那迁移的脚步,曾经从绝望走向希望,从蛮荒走向文明,从短暂走向永恒--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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